即使没有记忆,无论多少次见到你,都会被你所惊艳。
陆深对与沈善便是如此。
至高铁分别,陆深并没有对沈善表现出其他异样,倒是让沈善认为自己想多了。
桦山巍峨雄奇,是清泽市最著名的景点之一。
高考前,沈善便与徐涛约定,高考完必定要来攀爬。
太阳高高挂起时,两人开始上山。
晚霞映彩天边,众人站于山峰之颠,俯瞰整个清泽,壮观又惊艳。
沈善目光若有若无在人群中寻找,然而始终未曾见到心中所想。
他不禁心中有些失落。
徐涛长相硬朗,却是个感性的人。
一来桦山,便拿着相机四处拍摄。
此时更是不会放过壮丽的景象。
沈善对他道,“我先去上个厕所。”
“好。”
刚上山时,厕所外排了很多人。
沈善忍了很久。
舒服的上好厕所,打开门,一抬眼便与一双蓝色眼眸对视上。
一身休闲运动装扮的男人,挺拔的站在门外,双手插兜,正抬着眼看他。
“你?”
“怎么在这里?”
陆深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等你上好厕所,我也要上。”
沈善惊讶的是他是什么时候上山的,明明他路途中没有看见他,在山顶也未曾见到。
难不成就刚刚?
“那你快进去吧。”
沈善要从男人身边出去,可男人丝毫没有让位的意思。
无奈,沈善只好从他旁边挤过去。
却被一只臂膀拦截。?
沈善抬眼看他。
男人眼里带着笑意,用力一拦,便将沈善轻易带进隔间。
反手将门关上,将他抵在门板上。
“你要干嘛?!”
沈善惊恐道。
他被男人的动作吓了一跳,心中涌上不详的预感,有些怀疑男人是变态。
陆深一只手压制着他的双手,另一只手挑起他的下巴。
调笑道:“我已经将外面的门锁了,没人进来,不如,就在这里办了你?”
男人的话更加验证他的猜测。
“你变态啊!放开我!我喊人了,你这就是犯法了!”
陆深看着他,眼里没有丝毫的惧怕。
沈善正欲喊出声,却发现喉咙发不出声音。
想挣扎,却发现自己仿佛被定住一般,完全动不了。
男人凑到他耳边,如同恶魔般低声道,“没用的。”
沈善看他的眼神充满恐惧。
陆深一寸一寸描摹他的五官。
眼里带着狂热的痴迷。
“宝贝,你可算是落在我手里了,我可是看上你很久了。”
沈善被他的话语惊骇道,原来这个男人已经盯上他很久了!而自己竟然从未察觉!
陆深眼见他的小兔子唇色逐渐变白,手指拨弄上去。
他心中好笑,面上却丝毫未表现。
将手移向下方,解起沈善的牛仔裤。
“宝贝,不是也喜欢我吗?看到我时眼睛都看直了。”
沈善眼里带着愤怒与恐惧。
陆深触摸上他的皮肤
“宝贝,舒服吗?”
沈善眼里逐渐湿润,男人仿佛知道他身上的敏感点一般。
他愤怒害怕,可他身体却在男人的抚摸下,起了反应。
如今更是羞耻难当。
眼泪霹雳吧啦的掉下来。
陆深附身吻上他的眼睛。
“宝贝,你被迫的样子美极了。”
他身体不可抑制兴奋起来,抬起沈善的一只腿。
“宝贝,你真美。”
强吻上粉嫩的唇瓣,唇舌急不可耐进入沈善的口腔。
小小的隔间如同另一方世界,沈善被男人玩与鼓掌之间。
没有任何人可以救他。
陆深心满意足后,将眼睛红通通的小兔子解除了禁术。
沈善在软倒之前,强撑着用最后的力气,给了眼前这个侮辱他的男人狠狠一巴掌。
“啪。”
声音在狭窄的隔间回响。
一瞬间,男人苍白的脸上便多了一个新鲜的巴掌印。
沈善气的发抖,怒目而视,眼睛通红,眼睫上挂着泪水,倔强又破碎。
陆深眼里的狂热更甚,强硬的抱住他。
“我的小兔子,竟然敢打老公了,嗯?”
忽然,所有的记忆回到沈善脑中。
掌心在微微发麻。
“嗯?怎么不说话?”陆深继续道。
“你真的是太坏了,塔纳托斯……”恢复所有记忆的沈善靠在男人的怀里,带着哭腔道。
“在冥界怎么不见你这样?”沈善微微推开他,收起哭泣,手指碰上男人脸上的掌印。
担忧道,“疼不疼?殿下。”
陆深低垂眼睫,“疼。”
沈善:“已经打了。”
陆深:“那就得补偿我。”
“怎么补偿?”
陆深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在人界结婚。”
结婚?
沈善顿时满眼笑意。
“这个我非常愿意。”
徐涛见沈善已经去厕所半天了,打电话没接,去厕所喊也没人回应。
他只好一个隔间一个隔间的找,也未见人。
“见鬼,沈善那小子去哪里了?!”
徐涛骂骂咧咧走出门。
前脚刚出,后脚沈善便从厕所出来。
“徐涛。”
徐涛回头,“哥们,你怎么回事?我刚去厕所找你,里面没人啊?”
沈善:“哈哈哈,刚可能没注意。”
徐涛注意到好兄弟身边站着一个极其英俊的高个成熟男人,问道:“这是?”
他和沈善做了三年高中同学,从未见他身边出现如此惹眼的人。
陆深神色冷酷,蓝色眼眸淡淡在他身上扫了一眼,便又继续转移到身沈善身上。
“这是我……”沈善看了一眼陆深,道,“男朋友。”
徐涛面色震惊。
陆深嘴角上扬。
徐涛不敢置信:“男朋友?”
上个厕所的功夫男朋友都出来了?
沈善不清楚该如何解释,索性道:“在一起很久了,只是之前他很忙。”
徐涛也不是个多事的人,“哦,原来如此。”
“没想到啊,沈善,你也会早恋。”
沈善想早恋在他这里算什么,他可是在兔子形态时就对死神殿下心怀不轨了。
他牵起男人的手,“走吧,坐索道下去吧,等会儿晚了。”
上山花了半天,下山却只需要半小时。
原本沈善是和徐涛一块住酒店一个房间的,但是如今陆深来了,那必然不行。
徐涛很识趣的提出这件事。
沈善也就顺其自然跟着陆深走了。
“死神哥哥,我先去洗澡,今天爬山流了很多汗。”沈善道。
陆深看着他,“一起。”
沈善脸瞬间爆红。
“殿下。”
陆深变回原本模样,房间里的温度一瞬间低下来。
他走向沈善,将他抱起。
沈善双手无措的抱上他的脖子。
和塔纳托斯一起洗澡,在冥界如此多年,还未曾有过。
死神大多数时候是很忙碌的,而沈善也从未想过这个。
男人定的房间是豪华套房,里面带着一个大浴缸。
死神殿下轻轻一挥手,沈善身上的衣服便尽数落下。
浴缸中开始放热水。
沈善蜷缩在他的怀里,耳尖通红。
“死神哥哥。”
塔纳托斯将他轻轻放于浴缸里,温水瞬间弥漫上沈善白皙泛着粉红的皮肤。
随后慢条斯理脱身上的黑袍。
沈善用余光瞥了一眼,顿时羞涩的低下头,但是实在忍不住诱惑,最终还是抬眼。
男人全身白的近乎透明,身材精壮,薄薄的腹肌,倒三角,充满了成年男性的魅力。
沈善的视线从男人的胸膛转至男人的腹下。
粗略看了一眼,脸颊便红的滴血。
明明印象中已经看到很多次了,但是每每看到,仍然会……
塔纳托斯淡然的接受他的小兔子的窥视。
他踏进浴缸。
大浴缸正好能容下两人。
“死神哥哥。”
沈善喊道。
塔纳托斯漠然看向他。
沈善张开双臂,磕磕巴巴道:“要、要哥哥抱。”
他在他的殿下面前一向大胆主动。
塔纳托斯将他抱起,放于自己的腿上。
沈善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抱住他的脖子,贴着他脖颈撒娇道:“殿下帮我洗。”
塔纳托斯眼似乎被热气侵染的微微泛红。
他低头,看向大胆主动的爱人,嗓音低沉沙哑:“亲爱的。”
亲爱的?
沈善立即抬头。
塔纳托斯往往周身没有一丝人气,平常话也少的很,肉麻话更是没有。
变为陆深时,他会自然而然隐藏起自身的神力,将自己化为凡人,可一旦回到本体,那真是冷漠至极。
“殿下,你是在叫我吗?”
沈善眼眸睁大,里面闪着惊喜与不可置信,“殿下,再说一遍好不好?”
塔纳托斯沉默一会儿。
“亲爱的。”
沈善立即啄一口男人的唇。
“还要听殿下叫宝宝。”
塔纳托斯深蓝色眼珠看向别处。
“宝……宝。”
沈善又啄了一口男人的唇,眉眼弯弯。
“叫老公。”
塔纳托斯视线转回他脸上,眉眼深邃地凝视着他。
沈善笑道:“老公。”
塔纳托斯将他的腰往下按。
沈善捏他的耳垂,黏黏糊糊的喊,“老公,老公。”
塔纳托斯终于忍无可忍,欺上喋喋不休的口。
沈善的呻吟被男人尽数堵住。
他忽然想到,他要和塔纳托斯结婚了。
该如何与苏锦绣说呢?
又忽然想到,殿下穿着一身西装与他走进殿堂的模样。
可是,他想看他的殿下穿婚纱的模样。
沈善微微将男人推开,呼吸粗重,道:“殿下,我想看殿下穿婚纱和我走进殿堂,可以吗?”
塔纳托斯被他奇特的想法微微惊到。
沈善捧住男人的脸,“那样的死神哥哥一定特别美,我一定忍不住的。”
塔纳托斯眼睫轻颤一下,冷峻的脸上似乎微微带些恼怒。
冰冷道:“不可以。”
番外一:北宫泽篇
“唔,唔。”施诗被男人死死禁锢在怀,他流泪满面,浑身颤抖,剧烈挣扎着,嘴里发出不断的呜咽声,可是就算他拼尽全力,他娇弱的身躯与男人一比简直如蚍蜉撼树,撼不动男人强壮的身体分毫。
施诗生来便体弱,智力低下,智商如同五岁儿童,不仅如此,老天还带走了他声音,施诗在五岁那年,发了一场高烧,成了一个哑巴。
“诗诗,不哭不哭,我是你泽哥哥,坏人都没了没了。”北宫泽听着呜咽声心中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心脏,疼的让他忍不住抽搐,他单手桎梏住娇小的人儿,另一只手强行扳起小人儿的下巴,锐利的眸子强行侵占着他的视线。
不待施诗看清男人的模样,北宫泽已经低头,噙住他粉嫩的嘴唇,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在自己面前,就在自己怀里,他失控了,他几乎用了全部力道碾磨他已经触碰了无数遍的湿润嘴唇。
嘴唇上传来的疼痛,让施诗颤抖得更加厉害,双手被男人控制在身后,他使不上一点力。他再次呜咽起来,却被男人抓住机会,唇舌强行闯入口腔,搜刮着他的气息。
直到嘴里尝到咸苦味,北宫泽才放开小人,施诗双眼通红,漂亮的眼睛下,泪水止不住的流。如同一个精致漂亮却破碎的瓷娃娃,牵动着他的心,他心脏忍不住一抽一抽的痛。
他的诗诗不认识他了。
北宫泽的眼神带着锋利藏着心疼,直直地从施诗眉眼移向被他糟蹋的红肿的嘴唇,大拇指腹用力的摩擦着微张的下嘴唇,用的力道带着势必要将那薄薄的皮肤擦破,以此来惩罚他不记得他了。
“诗诗,还没想起泽哥哥吗?”北宫泽感受着指腹下的热烫,倾身压到小人儿身上,牙齿咬上白皙的耳垂,低沉着嗓音,威胁道:“再想不起,诗诗的惩罚就得加重了。”
施诗耳垂被男人叼在嘴里,软湿的舌尖反复在皮肤上舔舐。
他身体控制不住的软下来,熟悉的嗓音,熟悉的行为,是他的,是他的泽哥哥吗?
北宫泽感受到怀中美人的挣扎逐渐停下来,嘴角勾起笑意,放开那可怜白皙湿塔塔的耳垂。
“诗诗想起泽哥哥了吗?”
施诗生的美丽,一双杏仁眼,瓜子脸,小翘鼻,皮肤白嫩,又留着一头长发,看起来比女人还精致美丽,外加他特殊的体质,身体也比常人更加敏感。
未出生时,施家便和雇主北宫家订了娃娃亲,奈何施诗一出生便是残障儿,身体也带着缺陷,施家无奈只能去退了这门亲。
然而,北宫小太子一见到软乎乎,对着他笑的小婴儿,好奇的伸手摸了摸小婴儿的手,软嫩的触感顿时让他爱不释手,当即回道,不退。
北宫家对小太子宠爱得紧,小太子说不退那自然不退,施家高兴坏了,诗老头开着玩笑,让太子爷给自己的小媳妇取名。
没曾想,六岁的小太子竟然歪起小脑袋,认真的思索起来,他今天在私塾里学了一首很美的诗,灵光乍现,他道:“施诗,以后你就是我的诗诗了。”
小太子拉着小婴儿的小小手,拍案决定了这个名字。
“唔。”美人噙着泪珠,双脸绯红,肿胀着红唇,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微微点了点头。
北宫泽低敛眉目,与他迷离的双眼对视上,手上的力道撤去,改换为抱住他盈盈一握的细腰。
“诗诗想不想老公,那么久没见到老公了?有没有想老公?”
他边说边抚去他眼角的泪珠。
施诗虽说智力低下,却也能听懂许多话,就算他说不出话,可表达自己的基本想法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他闻声,略微迟疑后,点了点头。
北宫泽放下手,双手抱紧他,如饥饿的恶狼一步步设套引诱单纯的小绵羊,双眼折射出锐利的光芒:“诗诗还记得老公怎么教过宝宝,见到老公要做什么么?”
美人红着眼,眼里带着疑惑,脑袋里回想了几遍,终于想起,他犹犹豫豫地把脸凑上去。
一口亲在了男人的薄唇上。几秒后仍然没有其他动作,似乎又想起了别的,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尖,舔了下男人干燥的唇。
“呵呵。”两道磁性的笑声从男人的嘴里传出,北宫泽被他的可爱逗乐了。
他舔了下湿润的嘴唇,眼里宠溺又无奈:“我的傻宝宝,老公教了那么多次还是不会么?”
施诗眨着双眼,愣愣地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北宫泽额头抵上他的额头,注视着他的双眼,“嗯?诗诗的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
他的问答注定不会得到答复,不过他乐此不疲,“我的小傻子,是不是在想老公怎么变样子了?”
在听到这句话后,小傻子施诗眼睫快速颤动了下,仿佛在说,你怎么知道。
北宫泽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自然没有放过一丝一毫,他眼里溢上温柔,笑道:“傻宝宝,宝宝是太久没见到老公了,老公长大了,就像我们诗诗一样,长大了,就变得更加漂亮了。”
他的语气犹如哄小孩儿。
施诗似懂非懂的点头,轻轻把紧抱着他的男人往外推,北宫泽顺势稍微放开他。
小美人低下头,白皙修长的手指放在扁平的小肚子上,随后仰起小脑袋。
北宫泽摸上他纤细的手指,握进手心里,“宝宝饿了吗?老公去给宝宝做好吃的。”
将嫩滑的手指放在嘴边亲啄了几下,北宫泽起身,将坐在他大腿上的施诗抱起,抱法一日既往,如同抱小孩儿。
抱着小孩往内屋走去,北宫泽一边用脚推开木质房门,一边哄人:“宝宝先在床上睡一会儿好不,老公做好了叫宝宝。”
施诗趴在他的宽肩上,脑袋上的软发乱蹭着男人的脸颊。
北宫泽把他放在床上,床上没有被子,他的眼里浮现暴戾,那些肮脏东西连他宝贝的被子都拿走了么?该死的!
脱掉身上的黑色西装外套盖在施诗身上,北宫泽穿着白色衬衣,带着些粗糙的手掌轻轻摩擦着施诗微微发烫的脸颊,“宝宝乖乖睡觉,不听话的话,老公要打宝宝屁股。”
本来还瞪着眼睛兴致盎然看他的施诗听后立即闭上双眼,双手紧紧捏着外套,打屁股的痛已经刻在他骨子里了。
自小只要施诗不乖,北宫泽就打他屁股,还是脱了裤子打。
施诗的行为再次惹得男人笑出声,北宫泽俯身啄了一口他的额头,嘴唇贴着肌肤,轻声道:“把我家宝宝喂饱后,就该诗诗来喂饱老公了。”
从房间退出来,北宫泽眼里的爱意隐藏起,眼神转为狠戾,看着地上的尸体。
几年前,北宫家飞来横祸,多亏施老头子当即立断散尽家财将北宫小太子送去国外。
经过几年的磨难,他早已不是曾经不谙世事的小太子了。
“力军。”男人喊着门外的手下。
陈力军走进,“爷。”
北宫泽:“让人去买几个红糖包子。”
“是。”
“继续搜查洛家的人,一个也不要放过,找到洛城,留着他的狗命,将他给我带回来。”
北宫泽神色阴冷的吩咐完后,又回到房间。
已经睡熟的小美人,手里紧紧攥着他的外套,嘴角微微上扬。
男人粗糙的手指摸上白嫩的脸颊。
已经五年没有见到他心心念念的宝贝了。
施诗睡的很不安稳,粗燥的手磨的他脸颊生疼。
他不高兴的翻个身,可那种触感还在。
烦躁的美人撅起嘴,将男人的手扒开。
北宫泽眼里带着笑意,最终收回自己的手。
陈力军来的很快,轻手轻脚进门送完包子,便将门阖上。
有包子,那就好办了。
“宝宝,起来吃包子,宝宝最爱的红糖包子。”男人将美人抱起来,放进怀里。
扳下一点点包子,塞进还在睡觉的施诗嘴里。
施诗下意识伸出舌头要将东西抵出去,却尝到一丝甜味,又转为含住。
北宫泽被他逗笑,“贪吃的宝宝,吃东西都不睁开眼睛。”
“再不睁开眼睛,要打宝宝屁股了。”
施诗睁开双眸,一双圆润的大眼睛,骨碌碌的看着男人。
随后看向男人手里的包子。
伸手便要抢。
“老公喂宝宝。”
北宫泽将小美人调整姿势,方便他更好喂食。
“宝宝,老公给宝宝做好吃的,老公教过宝宝,要怎么谢老公,我的诗诗还记得吗?”
他非常恬不知耻用手下买来的包子哄骗小傻子。
施诗的注意力都在包子上,根本没听见男人说什么。
北宫泽不满,将包子从施诗嘴边移开。
眼神锁住他的双眼,不爽道:“诗诗不记得,就不给宝宝吃。”
施诗的小脑袋瓜快速转起来,试验性的抱住男人脖子,北宫泽顺势低下头。
小美人将有些油乎乎的嘴唇印上男人的下巴。
一脸讨好的看着他。
似乎在求男人的夸奖。
北宫泽垂下眼皮,“宝宝果然忘记了。”
嘴角勾起一丝笑,“不过看在宝宝表现好的份上,老公就奖励宝宝。”
北宫泽将包子重新送回施诗嘴边。
低头,咬上他纤细的脖颈皮肤,“好想你,我的诗诗宝贝。”
番外二:北宫泽篇
十几年前的北宫家也算是北城最具权势的大家,只是后来搬去了古湘镇,偏安一隅,逐渐淡出大众视线,但是每逢过节,来阿谀奉承的人却也不少,以至于每到一些节日,北宫家多数都是门庭若市。
在这样的日子里,作为北宫家的老仆,施老爷子自然忙的不可开交,施诗乖巧,却不总是害怕人,除了接触施老爷子外,便是小太子了,因此照顾懵懂的施诗任务便落在了小太子手里,小太子当然心甘情愿,照顾自己的媳妇,他喜闻乐见。
“宝宝,不吃手指哦,来,看着泽哥哥。”少年怀里抱着小巧的人儿,还未完全张开的五官透着青涩,可高挺的鼻梁,眉目间的英气,能看出再大些必然是一个俊朗的男人。
北宫泽抱着施诗坐在远离主厅的庭院里,这里安静,还能瞧见远处的青山。
施诗手指被外力拽出,不满的瞪向罪魁祸首。
北宫泽被他逗的一笑,“宝宝,怎么还瞪我呢?”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味,他将自己的手指探入湿润的口中,声音略显低沉,“让宝宝吃。”
“你们在干什么?”
后背传来质问声,北宫泽下意识将施诗埋入怀中,转身看向来人。
“谁让你来这里的?滚出去。”北宫家的小太子可不只是被宠爱长大的,自身也带着上位者与生俱来的威严。
北宫泽面色冷酷,对于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他根本没有丝毫的待客之道,更何况他向来把他的宝贝藏的严。
整个古湘镇没人不知道小太子对自己的小媳妇多宝贝,可因为施诗外貌原因,总有不怕死的去招惹。
不过是有一天,小太子出去上课,小施诗竟然趁着机会跑了出去,诗老爷子可急坏了,整个北宫家都出动去找人,学校里的小太子自然知道了,当即将书本往桌上一丢,撒腿便跟着去找人。
当时阴暗的破旧木房,至今让北宫泽难以忘记自己所看到的一目,小小的施诗被男人桎梏在身下,脸上满是泪水,脸颊肿胀,上面的红印清晰可见。长袍凌乱挂在身上,男人恶心的手正触摸着他最爱的宝贝白嫩的肌肤。
那一瞬间,少年疯了,如同一头凶猛的动物幼崽,双目赤红,疯了一般冲上去。
听说那一天,小太子脸上肿的像猪头,整个人都站不起来,但是怀里死死抱着人,还有人说北宫老爷子带着人赶到的时候,小太子已经把人打死了,具体如何,也没人知道,而究竟是谁如此胆大包天觊觎小太子的宝贝,也是大家回来才知道的。
“北宫泽,你!”
被呵斥的青年脸色难看,右手的拳头下意识想握紧,却似乎想起来什么,改换为左手。
他北宫家不过是凭借祖荫吃红利,北宫泽算什么东西!
男人狠戾的眼神若有若无的往被护的死死的人身上扫,却只能看到美人的发丝和那青色袍子。
北宫泽自然瞧见了男人的小动作,少年眼里阴沉,“滚出去,不然我把你眼睛挖出来喂狗!”
“你知道的,我能废了你的手,自然也能让你变瞎子,让你成为不了男人。”尚未成熟的少年,眉目低沉,阴狠着脸威胁。
男人知道什么是大局,他今天来也不过是刺激刺激北宫泽罢了,目的已经达到,他转身离开,只是走之前,嘴角勾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北宫泽,我看你们北宫家还能撑多久。”
陈旧的古宅,空气中都弥漫着腐朽阴冷的味道。
至北宫家没落,施家也便没了靠山,成了人人都可以欺辱的对象。
北宫泽在走之前将自己面子里子都丢了,求着人保护施家,老天也终究是没绝他的后路,陈思齐虽说没直接帮他,但是也承诺会照看着施诗。
看着小美人再次累的在他怀中睡着,北宫泽眼里晦暗不明。
似抱小孩一般,将施诗抱起,一步一步抱出宅子,抱进门口停着的车里。
无论是北宫家的仇,还是施家的仇,他北宫泽尽数一定尽数向洛城讨回来!
车辆进入陈公馆时,天边已经暗下来,施诗完全没有醒过来的痕迹,北宫泽将睡的香甜的美人一路抱回房间,抱到浴室,开始脱美人衣服,小美人才悠悠转醒。
美人眼神清澈,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害怕的看向四周,转着转着转到了面前的男人身上,眼里的害怕逐渐褪去。
随后意识到什么,低头,似乎才发现自己全身未着寸缕,然后抬手,开始轻轻拍打水面,似乎觉得很有意思,开心地弯起眼睛,露出明媚的笑容。
“宝宝,好玩吗?”北宫泽看着施诗前后的情绪变化,心中既心疼又好笑,他的宝贝信任他了。
男人的问答自然得不到相应的回答,但是得到了回应。
施诗白皙的肌肤在热水的熏热下泛着粉红,轻轻的点头,如真正的孩童般,天真烂漫。
北宫泽轻轻抚上美人的后脑,一点一点靠近,吻上让他欲罢不能的红唇。
施诗似乎已经习惯这样的吻,抬起双手,主动勾上男人的脖颈,嘴唇微张。
男人顺势将舌钻入,夺取他口中的香甜。
不知何时,北宫泽已经进入浴缸中,而小美人正坐在他的腿上,姿势危险又动人。
北宫泽双唇吻上施诗白皙的锁骨处皮肤,一只手扶着美人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四处游走。
“宝宝,好香啊,好香宝宝,你是妖精吗,生来就是来诱惑我的。”
后面的话逐渐消音,浴室里开始响起暧昧的声音。
施诗眼尾红艳,嘴唇破了一小块皮,上面还躺着丝丝血,手指紧紧嵌入男人的肩膀处。
北宫泽抬头,俊朗的眉眼处尽含情欲和强烈的占有欲,将美人唇上的血迹舔舐干净。
不管是不是妖精,他都甘之如饴为他的施诗宝贝沉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