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心小说 > 虐心甜宠 > 玛丽苏怪谈攻略手册[无限] > 16、复制粘贴脸连脸
    “姜姐,怎么这个表情?”芋圆立马抄起一瓶化妆品,警惕,“难不成现在有什么诡异的地方?还是说‘污染物’出来了?!”


    她紧张地又开始想重操旧业。


    姜婺见自己胳膊上马上又要多五个指甲印,语速极快地紧急避险:“不不不不不不。”


    “是那个钢琴流血了但是规则里说遇到这种情况必须要上去高弹一曲不过现在致命的问题是我不会弹钢琴所以我在想现在要怎么办才好。”


    这一口贯口下来,姜婺差点没喘过来气。


    “这样啊,什么规则怎么这么变态。”芋圆愤愤放下贵重的化妆品。


    姜婺:“规则十:别墅里的钢琴是可以弹的,如果您看到琴键里渗出红色的液体,请不要理会,弹完一曲才可以离开。”


    …竟然能说出来?她又试了说出别的规则,发现还是自动消音。看来遇到相关情况的时候才能说出相关的规则。


    “这规则好矛盾,都说不必理会了我还以为是不必理会钢琴呢。怎么还让我弹。”


    芋圆打气道:“没事的姜姐。钢琴这种高级又高雅的乐器,你随便弹弹就行。哪怕你用脚弹都不会难听的!”


    钢琴的琴键被血侵染,几乎看不出来原来的纯白。


    系统催促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姜婺不得不坐在钢琴前。


    目光所至竟然没有一点白色的琴键,姜婺眉毛都要拧在一起了。


    【请遵守规则!请遵守规则!请遵守规则!请遵守请遵守请遵守……】


    好一个精神污染。


    没办法,姜婺闭眼,视死如归地抬手。


    下一秒


    万籁俱寂,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甚至外面的风声。


    芋圆:“……”


    莫离:“……”


    小白花:“……”


    一股细小的电流窜进姜婺身体。


    姜婺:“……?”


    什么东西。


    系统一板一眼。


    【请维护者不要对副本进行噪音污染。】


    姜婺:“……”


    我请问呢?


    姜婺被气笑了。


    旁边的某人还要来雪上加霜,“实在不行你用脚弹吧,没准真能好听点。”


    姜婺无语,毫不客气:“怎么,你有恋足癖?”


    “难听就难听,你还不让说。”小白花冷哼,“你见谁家的佣人敢这么放肆。”


    芋圆轻咳,语气异常委婉:“看看还是我们小姜厉害呀,刚刚外面还有鬼哭狼嚎呢,现在都消音了。”


    “难道不是因为鬼哭狼嚎转移到屋里了吗?”莫离傻不愣登地接话。


    芋圆咳嗽得更狠了,“咳咳咳咳咳咳。”


    小白花找到主心骨,阴阳怪气:“你看,你朋友也不让说。真维护啊~”


    姜婺决定结束这场闹剧。她在心里问系统好没有,结果系统答案竟然是否。


    姜婺出离愤怒。


    怎么可以这么欺负牛马?辛辛苦苦工作难道是为了让狗系统打回吗?!


    “为什么?”


    系统罕见地沉默,可能是在不解姜婺怎么好意思问出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的。


    【因为噪音不算音乐。】


    呵。


    该死的资本家。


    姜婺十分痛恨资本家指鹿为马,指音乐为噪音的绝情行为。简直是一言堂。


    也许是因为系统开了辅导,钢琴上的琴键竟然自己动了起来。


    姜婺更气了。一言堂就算了,弹个钢琴还要按照琴键下落的趋势来“滥竽充数”。


    连个最基本的自主权都要被收回。


    现在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


    姜婺说服自己打完音游后,周围总算是恢复了声响。


    之前的窃窃私语重新响了起来,外面甚至流淌起优雅的奏乐。袅袅的熏香若有若无。


    隔着门板,她们能很清楚地听到外面的嘈杂。


    像是在筹备什么事情,很多人,还有人在指挥。


    真正的重演,开始了。


    她们都能听出来外面是在筹备婚礼。


    她们还听到有佣人在讨论关于婚礼的事情。


    “总裁还真是疼爱夫人呢,竟然筹备了这么大阵仗的婚礼。”


    “可不是嘛。夫人也真是命好,之前的哪有这么个待遇……”


    “之前的?不是说总裁不近女色吗?”


    “害,男人嘛,都一样。你要真是想他守身如玉,那还不如指望世界上有个什么永动机。”


    “也是。这些有钱人啊,就跟古代的皇帝老爷一样,哪个没有个三妻六妾?”


    “就算这样。这位夫人命还挺好。毕竟不是谁都能有机会当皇后的。”


    “之前不是也有一个吗?我记得那个感情还挺好的。”


    之后的对话被人厉声打断。


    “胡说什么呢!夫人是总裁带回来的第一位女人,你们不知道不要乱说。”


    后面的声音就回归喧杂的布置当中,再不见任何讨论了。


    姜婺若有所思:“以前还有别的夫人……”


    她就知道总裁的深情是狗屁。


    “咚咚咚。”门外的佣人彬彬有礼敲响房门。


    “夫人,练完琴后要敷药的。”


    没等姜婺应允,佣人就自顾自地推门而入,对着因为弹琴沾染到血迹的“夫人”做出有请的手势。


    姜婺面不改色,准备跟上去。


    不过她旁边的芋圆脸上倒是比她还着急,“姜姐,真的要去吗?”


    “没事。”


    芋圆没担心几秒。发现自己荣幸获得角色。


    “管家?刚刚他们都到处找您呢。有一些婚礼宴席上的事情要处理,赵姨她还没有您清楚,操心不过来。”


    佣人说着,也把莫离带上,“你是新来的佣人?正好人手不够,你陪我一起帮夫人敷药吧。”


    几句话把姜婺众人安排的明明白白,一时间竟然难以分清谁才是真正的雇主。


    要不是还要推剧情,莫离这脾气早就忍不住了。


    三人一对视,决定分头行动。


    等芋圆出去装模作样地开始指挥帮忙后,佣人竟然还在原地保持着“有请”的动作,等着姜婺去敷药。


    姜婺不明所以,“还要去哪?敷个药而已,不能在我的房间里敷吗?”


    佣人像是设置好的玩偶,发条一旦拧上,轨迹都是既定的。“夫人,你在说什么玩笑话。我们一直以来都是在小房间里上药的。而且膏药也一直放在那里,总是来来回回换地方,会很麻烦的。”


    “而且膏药很贵重的,万一磕着碰着了,您是没什么,可是总裁肯定是要问责我的不是?”


    姜婺:“……”


    表面一听很有道理,实际一想全是放屁。


    真不怪姜婺官僚主义有点重,动不动就想问问到底谁是雇主谁是佣人,主要实在是这个副本里的佣人过于倒反天罡。


    小不忍则乱大谋。


    姜婺忍气吞声跟在佣人后面。


    外面的状况让人有些恍惚。


    正中间是一个舞池,边角摆着十几层高的蛋糕和红酒。


    穿着优雅的太太和先生们翩翩起舞,都在庆祝着这对即将步入新婚殿堂的新人。


    …最奇怪的地方就是这并不是以姜婺俯视的角度所看到的。


    而是平视。


    这意味着她现在在一楼。


    但是姜婺也清楚这绝不是一楼。


    她默默思忖,直到对方将她带进最角落的房间。四楼和三楼的布置虽然几乎一样,但是在三楼,这个房间并不存在。


    这像是一个凭空捏造出的房间。


    越靠近小房间,熏香的味道就越浓郁。似乎本源就来自这里。


    佣人再次敲门。


    回应的声音捏住嗓子,尖尖细细,姜婺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


    “诶呦,这不是我们夫人吗?”蝴蝶捂嘴,作惊讶状。


    姜婺早该想到的。


    以系统的尿性,为了顺利完成重演,当然会找人将空缺的身份顶上去。


    “知道我的身份还敢和我这么说话,难道你忘记十八公怎么死的吗?”


    其实没关系。


    主要还是因为十八公违反了规则,私自拿了东西。


    但是吓人嘛,当然要避重就轻。


    蝴蝶讪讪。


    佣人对于医生和夫人的谈话并不担心,“夫人,请先服用这颗药。总裁特意为您准备了蜂蜜水。”


    一杯破蜂蜜水还装上体贴了。姜婺假意服用,实际上转头就吐了出来。


    三无产品可不敢乱吃。


    “没事,你吃吧。药早就被我换了,现在这就是维生素。”小白花解释。


    谢谢,那更不敢吃了。


    姜婺怕一入口发现里面是姜做的。


    她正襟危坐,手里的“药”趁着佣人不注意扔了老远。


    强子作为医生助理,领着厚刘海端了一碗漆黑的东西走过来。


    离近了看,还会冒泡。


    蝴蝶刚刚垂下的士气又重回顶端,“请躺好吧夫人,我们先从您的脸部开始。”


    姜婺才不会老老实实听从他们摆布,她拉拉着脸,皱眉,“你这药过期了吧。一看就用不了,知道的人说是金玉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把女巫熬的汤偷过来了呢。”


    蝴蝶和强子对视一眼,微微一笑。


    “这药当然没问题。夫人不相信的话,找人试试药好了。”


    莫离冷嘲:“说得倒轻松,找谁?”


    她看向蝴蝶,“你这么积极,你来试试?”


    蝴蝶后退一步,将一直躲在后面的厚刘海猛然推向前。手上以众人都没能反应过来的速度剜了一块膏药敷在了厚刘海脸上。


    “这不就有人愿意试了?”


    “啊啊啊啊啊啊———”


    厚刘海发出凄惨的叫声。


    那膏药本来只在她的右脸上,现在竟然跟细菌繁衍似的迅速爬向她的满脸,直到她的面部覆满黑色。


    【已开除佣人候柳海,一天后开除新的佣人。】


    【明天开除佣人预测:姜茶】


    经过多次开除预测,姜婺已经淡然。


    她看向猛然倒地的厚刘海,死亡没有任何预警,死不瞑目。美丽动人的脸上眼睛瞪得如同铜铃,瞳孔放大,表情还保持着最后一刻的惊恐。


    这变相不由得让所有人齐齐后退几步。


    可没几分钟那膏药竟然自行脱落下来。


    姜婺怔然。


    脱落掉膏药后,厚刘海的脸竟然和小白花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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